摘 要：茅盾師長教師是新文明活動的前驅者、中國反動文藝的奠定人，與藏書樓有著深摯的淵源。文章以《茅盾選集》中的年譜、手札、日誌等公然材料以及茅盾躲書為研討對象，實證論述茅盾與藏書樓的淵源情愫：茅盾是新中國藏書樓工作的引導者（1949—1965年），研討制訂與簽發了諸多藏書樓有關政策文件，奠基了新中國藏書樓工作成長基本，其精力遺產

茅盾文學獎以另一種方法推進著藏書樓工作、全平易近瀏覽、書噴鼻中國的成長；研討浮現了茅盾躲書中的藏書樓元素包含目次的善躲善用與特別的單本《藏書樓》，茅盾手札中的藏書樓印記，包含與王重平易近的文字之交，以及與當藏書樓員的表弟之間關于藏書樓的諸多舊事。

要害詞：茅盾；茅盾躲書；藏書樓

一、引言

藏書樓是文明工作的主要構成部門，是一個城市文明的地標、文脈的保存[1]。在燦若群星的中國文明汗青名人圖譜中，名人的生長都或多或少地與唸書、與藏書樓發生聯絡接觸[2]。

進進21世紀以來，關于藏書樓與汗青文明名人的研討日益增多，研討視角重要分為三類，第一類是文明象征與文明心思類，從藏書樓、借書、瀏覽對名人的生長的推進視角停止研討闡釋，講出藏書樓故事，講好中國故事；第二類是從躲書、瀏覽史睜開的研討，將躲書實行[3]、校勘理念[4]等歸入圖書館到近代藏書樓改變的汗青過渡之中；第三類則是從藏書樓學實際視角動身，對文明名人關于藏共享會議室書樓的經過的事況停止闡釋，歸入藏書樓學實際之中，作為迷信教導的主要學理資本，如草創藏書樓學科的藏書樓學人群體[5]、學派[6]的研討。

茅盾師長教師是新文明活動的前驅者、中國反動文藝的奠定人，是新中國首任文明部部長，持久擔負中國文學藝術界結合會、中國作家協會引導職務，是新中國文藝的一面旗號[7]。跟著相干史料的挖掘、材料的匯集、研討的展墊[8-9]，關于茅盾師長教師與藏書樓的淵源開端顯現出來。本文以《茅盾選集》中的年譜、手札、日誌等公然材料，茅盾躲書等為研討對象，睜開論述茅盾與藏書樓工作、營業及人物的汗青舊事與淵源情愫。

二、茅盾與藏書樓工作淵源

（1）肩負新中國藏書樓工作的引導者重擔

建國年夜典后，茅盾被毛澤東主席錄用為中華國民共和國第一任文明部部長。1949年11月2日，顛末一個多月的嚴重準備，文明部召開了盛大的成立年夜會，茅盾正式走頓時任，肩負起新中國文明扶植的汗青重擔[10]。

文明部內專門建立國度文物局，由鄭振鐸擔負局長，文物局的一項主要職責就是治理全國的藏書樓工作，包含治理北京藏書樓，接受平易近國當局各機關的圖書、檔案等任務，履行中心政策牽頭組織扶植全國藏書樓體系等[11]，并由響應的副局長分館藏書樓工作任務[12]。在茅盾擔負部持久間屢次向全國國民代表年夜會作關于文藝工作的任務陳述，均有對藏書樓工作的說起，如1959年4月第二屆全國國民代表年夜會第一次會議的講話中，對一年來的藏書樓工作成長作出了先容：“博物館和縣以上的展覽館成長到九百所，縣以上的公共藏書樓成長到八百四十八所。”[13]

（2）研討制訂與簽發藏書樓有關政策文件

茅盾擔負部持久間，先后簽訂了多份與藏書樓有關的標志性政策文件。1950年12月，文明部在《全國文明藝術任務陳述》第七部門“文物與藏書樓、博物館的維護與改造”中指出“有重點地收拾與改造國有藏書樓使其成為停止群眾教導的主要東西”，并呈遞政務院發布了《制止正軌文物圖書出口暫行措施》《奇跡、可貴文物、圖書及罕見生物維護措施》，并指出1951年的任務重點之一是“整理現有藏書樓，成長鄉村藏書樓”。1955年7月2日，文明部第52號文件明白了公共藏書樓的性質和定位：經由過程書刊來停止普遍的宣揚和教導，領導人們酷愛我們本身的國度、酷愛我們此刻的社會主義軌制，誇大其辦事對象是全部中國國民，尤其要器重對于下層國民和休息國民的文明教導，以完成文明教導的公正性和公平性 [14]。1956年7月，文明部召集全國各個主要藏書樓的代表舉行會議，會商并經由過程了《明白藏書樓的方針和義務，為鼎力共同向迷信進軍而奮斗》的陳述，這也是文明部社會文明工作治理局向全國藏書樓任務會議作出的陳述，指出了藏書樓任務的兩項基礎義務，一項是為國民群眾供給圖書傳佈馬列主義和停止迷信文明教導，別的一項是“向科研任務者供給圖書材料，增進迷信的敏捷成長”[15]，這兩項彼此聯絡接觸、相互增進，都是不成或缺的。

文明部還陸續頒布了《關于征集圖書、雜志樣本措施》（1955年4月25日）、《關于征集圖書、雜志樣本措施的彌補闡明》（1955年6月）、《關于加大力度與改良公共藏書樓任務的唆使》（1955年7月）、《關于彌補省（直轄市）藏書樓躲書的試行措施的告訴》（1955年11月8日）、《關于清算公共藏書樓積壓舊書成立交流書庫題目的告訴》（1956年1月16日）、《修訂全國報紙繳送樣本措施的告訴》（1956年7月12日）、《關于彌補省（直轄市）藏書樓躲書的試行措施的彌補告訴》（1957年6月12日）、《兒童藏書樓座談會情形并請研討若何加大力度改良公共藏書樓的兒童閱覽任務》（1957年12月13日）、文明部《關于博物館、藏書樓可以依據自己營業需求直接受購文物、圖書的告訴》（1962年9月11日）[16]，以及抄發、結合發布的有關政策文件，如抄發中華全國總工會發布的《關于工會藏書樓任務的規則》、《關于清算工會藏書樓躲書的決議》（1955年9月17日）[17]。

1964年末，周恩來總理和茅盾作了一次說話，讓他卸下文明部部長的擔子，出任全國政協副主席。茅盾早有思惟預備，搜索枯腸地答覆：“好啊，我擁戴總理看法。”[18] 1964年12月的第三屆全國國民代表年夜會上，茅盾被免除文明部部長職務。1965年1月4日，依據第二號國度主席令，茅盾被正式撤職，在1月5日的第四屆政治協商會議上，茅盾被錄用為全國政協副主席，加入了文明部的引導職位。

1949年到1965年的十七年間，文明部確立了藏書樓工作的全國治理機構，完美了從中心到處所、從城市到村落的藏書樓收集，組織編制了全國藏書樓結合書目，推介與普及了文獻資本共建共享的理念，藏書樓工作得以重回正軌、蓄勢待發[19]，茅盾師長教師作為藏書樓工作主管部分的重要引導，成為這一時代藏書樓工作成長汗青的引導者、推進者、見證者。

（3）建立茅盾文學獎福澤瀏覽推行

“人人溢書噴鼻”的尋求、“處處有書噴鼻”的愿景、“不時聞書噴鼻”的幻想、“好書飄書噴鼻”的將來[20]，深入闡釋了書噴鼻中國、舞蹈教室全平易近瀏覽的價值尋求，瀏覽推行成為公民果斷文明自負、踐行文明價值不雅、完成我國文明強國扶植計謀布局的主要環節，藏書樓在推進全平易近瀏覽中起到了非常主要的感化[21]，獲得了良多無益的結果[22]。

1981年3月，茅盾師長教師完成了對文學工作的最后囑托，他經由過程口述致信給中國作家協會的同事們：“親愛的同道們，為了繁華長篇小說的創作，我將我的稿費二十五萬元募捐給作協，作為建立一個長篇小說文藝獎金的基金，以嘉獎每年最優良的長篇小說。我自知病將不起，我衷心的祝愿我國社會主義文學工作繁華興盛。致最高尚的還禮！”[23]由此建立了茅盾文學獎，由中國作家協會擔任組織評選，每四年一次，從1982年第一屆茅盾文學獎評獎，到2022年曾經停止了十屆評獎，包含王蒙、莫言、賈平凹等在內的48位作家獲此殊榮[24]。跟著時光的推移，該獎項影響越來越年夜，曾經成為中國今世文學最受注視的國度獎項[25]。

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作為長篇小說最高程度的代表，曾經成為一種文明符號，成為藏書樓瀏覽推行、推進構建書噴鼻社會的主要原因。以茅盾文學獎相干要素為主題的藏書樓瀏覽推行運動幾次展開，如北京市委宣揚部舉行的“書噴鼻中國•北京瀏覽季”brand運動中“今夜，我與茅盾文學獎有個約會”系列運動，現場濟濟一堂，書噴鼻氛圍濃重；如南開年夜學藏書樓舉

辦茅盾文學獎作品展，邯鄲市藏書樓舉行“茅盾文學獎”主題圖書展，長春市藏書樓舉辦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選集展陳，廈門市藏書樓在專題圖書展墻“書T臺”停止茅盾文學獎專題圖書推舉；如南京市鼓樓區藏書樓舉行茅盾文學獎取得者陳彥長篇小說作品瀏覽分送朋友會，獲獎作品與作者成為北京書展、上海書展等圖書推介運動的配角。茅盾師長教師的文明遺產正在以另一種方法推進著藏書樓工作、全平易近瀏覽、書噴鼻中國的成長。

三、茅盾躲書中的藏書樓印記淵源

比擬于巴金躲書分辨捐贈于中國國度藏書樓、中國古代文學館、泉州拂曉年夜學、南京師范年夜學從屬中學、噴鼻港中文年夜學、成都慧園[26]，李一氓躲書捐贈于中國國度藏書樓、故宮博物院、四川省藏書樓、四川博物院、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館、彭縣藏書樓等[27]，劉半農躲書疏散于清華年夜學藏書樓與中國國民年夜學藏書樓、部門躲書零碎散進古舊圖書市場的命運[28]，茅盾躲書完成了絕對完全的傳承，現加入我的最愛于中國古代文學館茅盾文庫之中[29]。跟著對其躲書的收拾，良多新的史料性信息得以浮現[30]。

（1）目次的善躲善用

在茅盾師長教師的相干研討材料中，關于藏書樓的闡述與闡釋未幾，可是在其躲書與瀏覽中，則有著藏書樓的印記。作為傳統的唸書人，茅盾師長教師很是器重對傳統目次材料的搜集，對于目次文獻停止善躲善用。茅盾躲書中有一套《北京藏書樓善本書目》，此書由北京藏書樓編，由趙萬里[31]、冀淑英[32]主編，中華書局1959年付梓出書，此目接續《北平藏書樓善本書目》，著錄1937—1948年及新中國成立后新進躲善本，凡1.13萬余部，是進修與研討的重要目次材料。

茅盾在日常撰寫陳述資料與研討文章時辰，經常要查閱相干目次與索引，以進步瀏覽寫作的效力，如茅盾在留念曹雪芹生日二百周年撰寫的論文時，就查閱了相干古籍與紅學的目次索引，斷定意向冊本后開端瀏覽，為此還專門向唐弢等躲書家借閱有關冊本。

（2）特別的單本《藏書樓》

在茅盾文庫中躲有期刊1 000小樹屋余冊。重要以文學類期刊為主，包含其擔負引導職務的中國作家協會部屬報刊社出書的《文藝報》《國民文學》《詩刊》，其他文學類期刊如《束縛軍文藝》《收獲》《北京文藝》，文史哲類期刊如《汗青研討》《文物》《地輿常識》《文史哲》等，還有其本身訂購的與家人一路分送朋友的《迷信畫報》《芳華》。這些期刊歷來源上看有的是本身及家人訂購的，有的是報刊社按期寄贈的，刊期持續保留完全。期刊中有一本名為《藏書樓》的期刊顯得非分特別特別，只要一本且是別人贈予給茅盾師長教師的，在封面題贈，刊內有題贈者吳世昌的文章《〈紅樓夢成稿〉的成分及其年月》。

20世紀60年月恰是紅學研討爭叫比擬劇烈的時代[33]，吳世昌先后屢次致信茅盾，推介本身的研討結果，明白闡釋了其所持“癸未說”的不雅點，為此茅盾師長教師也與之停止了屢次通訊切磋，如1963年3月25日致信吳世昌，表達了“壬午、癸未二說，各持之有故，言之成理，但是各有弱點，在未得新資料可以斷定何者為真正的以前，不遽作結論，似屬正辦”[34]116-117，并激勵吳世昌保持不雅點，盡力摸索鉆研，同日還致信俞平伯以為“癸未說之論據，‘小詩代簡’一證明不結實，卻是‘四十韶華付杳冥’之挽詩一證較為無力（因手本此詩題下明注甲申）”[34]114-115。

那時關于《紅樓夢》的紅學研討論文的重要頒發陣地為《文史哲》《國民文學》《文學遺產》等文學汗青類的期刊，而這篇文章卻頒發在了《藏書樓》上。此期刊由北京藏書樓出書，季刊刊號為2-672，從1961年創刊到1964年復刊共出書了12期，可以說非常“小眾”，可是卻登載了良多份量級的文章，如王重平易近的《〈郡齋唸書志〉與〈直齋書錄解題〉》，黃宗忠、謝卓華的《武漢年夜學藏書樓五十年》等文章，并由茅盾師長教師加入我的最愛并保留至今。

關于吳世昌在《藏書樓》刊文的情形，從茅盾師長教師與邵荃麟的信中可以看出些許眉目。1963年3月25日，茅盾在給邵荃麟的手札中提到：“吳世昌信中提出《春風》及《文學遺產》編纂部對他的稿子有輕視，由於他是主意‘癸未說’的；弦外之音，他也為曾次亮措辭”，“至于《春風》何故既已將吳世昌關于曹雪芹畫像一文排好了又抽失落，我不明內情；但曹畫像之真偽題目相當復雜，我亦粗知一二，故在復吳信中已為說明。我認為《春風》也應該向吳作說明”[34]112-116。吳世昌由於所“主意癸未說”而遭到了主流文學界期刊的“排斥”，是對其不雅點的不承認，吳世昌轉而向其他範疇的期刊停止了投稿并刊發有關結果，正如這篇1963年第4期的《藏書樓》中的論文，論文刊發后他將期刊簽贈給了茅盾師長教師，向這位文學界的引導闡釋了本身的論文不雅點，并提出了“無聲的抗議”，即稿子刊發到了其他的非主流的文學汗青類期刊上了。這一本期刊單本，也成為了這一段汗青的無力見證。

四、手札中的藏書樓人物淵源

（1）對王重平易近精力的確定

在新中國方才成立之時，藏書樓學成長還不成熟，他們是生長于20世紀20年月的“首創與奠定的第一代”，又稱“留美的一代”，包含著重學科實際的劉國鈞，著重文獻編輯的顧廷龍，著重運營辦事的袁同禮、杜定友、顧頡剛、李小緣，著重專門研究人才教導的王重平易近等。他們往往具有豐盛的肄業經過的事況，學貫中西，身兼多職[35]。

王重平易近是中國藏書樓工作的推進者、藏書樓學科的奠定人之一，先后任職北京藏書樓、北京年夜學藏書樓學系。作為著名的研討學者尤其是在敦煌文獻的研討上結果頗豐，與中國文學藝術界結合會等文明單元聯絡接觸與交往非常親密，從其與時任中國文學藝術界結合會副秘書長的作家阿英的通訊交通中切磋出書敦煌研討相干圖書的情形就可見一斑[36]。1975年4月16日深夜，73歲高齡的王重平易近在北京頤和園長廊上自縊了。在他的心目中，“古籍版本”這種學問、常識的真偽并非營生的個人工作，而是一種比本身的性命還重、情願為之殉道的志業，容不下權利對學術、常識的褻瀆，面臨危害決然“殉道”[37]。

在1975年5月24日茅盾致臧克家的信中寫道：“王重平易近自經緣由不詳，兄謂屬于王國維之類。王國維也是他殺的么?王重平易近早年著作我曾讀過其一、二種。此中有清后妃考（似是此名，記不清了）；搬場后冊本收拾時不克不及照本來分類，有些書找不到，而我有氣喘病，稍動即心跳氣喘，懶得再收拾了。”[34]450-451

茅盾師長教師回想起已經瀏覽過王重平易近的作品一二種，從東四搬場到后圓恩寺后還沒有收拾有關冊本，記不得是讀的哪些書了。茅盾師長教師并未與王重平易近有過會見、扳談，但從保存上去的茅盾躲書中，有且只要一套2冊王重平易近師長教師的作品，是平易近國三十年（1941年）仲春出書的王重平易近《巴黎敦煌殘卷錄》第一輯與第二輯，只留下如許一段“文字”交通的“隔空對話”舊事。

（2）與藏書樓員陳瑜清的通訊借閱

茅盾師長教師的表弟陳瑜清師長教師，1925年5月因餐與加入“五卅活動”而遭政府登報通緝，后往東京雅典法文專修黌舍攻習法語，1928年年末赴法國留學，1932年從海內回來先后在公民黨當局擔負編纂、編譯等。新中國成立后在遼寧錦州遼西師范專迷信校任副傳授后調進錦州市藏書樓任務任副研討員，1956年調往浙江藏書樓從事外文圖書分編直至退休[38]。

1966年之后，茅盾師長教師的通訊對象重要是本身的親人與為數未幾的幾位學人伴侶，在通訊中屢次就圖書的借閱、材料的查找等與陳瑜清師長教師通訊，并屢次向表弟、友人推介上海藏書樓，如1971年2月1日致信陳瑜清說起：“您問我有沒有赫胥黎的《人在天然界中的位置》，我找了一會兒，沒有，我此刻一切的書，都是束縛后買的或出書社贈予的，以文藝、哲學、汗青為多，還有些淺顯迷信讀物罷了。友朋中趁便問過，亦無此書。您或許經由過程你館，問問上海藏書樓，說不定會有”[34]166；又如1978年5月7日致信葉子銘說起：“我寫過一篇《我如何寫〈春蠶〉》，抗克服利后上海出書一個月刊《文萃》轉錄發載了《青年常識》，您如能找到《文萃》，上海藏書樓（專躲抗戰前后的一些舊報刊的特種藏書樓）或許有之。”[39] 推介浙江藏書樓如1973年11月22日致信陳瑜清說起：“束縛后，王力的《詩詞格律》，甚便于初學者，想來浙江藏書樓當有此書”[34]206-207；如1978年9月22日致信陳瑜清說起：“十五日信悉，《衣》、《食》、《住》浙江藏書樓也無第一版，與南京藏書樓所躲者雷同，但南圖所躲，只要《食》的第七版注明原作者姓名，則與浙圖一切者又分歧了”[39]336-337。求購浙江藏書樓編譯印文獻如1975年8月10日致信陳瑜清說起：“又承惠浙館編印之《紅樓夢詩詞注釋》則見者均甚愛之，以其非買品，競囑想法，不知老弟能再惠三、四冊，以供同好否？盼能如愿。”[39]15-16向友人推介浙江藏書樓館躲文獻，如與友人徐重慶就“高穆”能否為茅盾筆名及其《徐志摩論》能否為茅盾作品題目的交通中，就有關題目及其文獻線索向徐重慶推介了作為浙江藏書樓館員的表弟陳瑜清從浙江藏書樓館躲中代為查找、復制有關文獻，包含1974年11月26日致信徐重慶說起：“關于文學研討會一文，我無存稿，徐志摩論亦然，但當托杭州之表弟（他在浙江藏書樓任務）想法抄來”[34]353-354；1974年12月12日致信陳瑜清提出文獻查詢的懇求：“久不接來信，想現狀清佳。現有友人徐重慶擬得我舊作《徐志摩論》；記得此文曾刊載于《小說月報》，不知浙館有此舊雜志否？若有，乞檢出拜托抄一正本徑寄徐君，至為感激”[34]360；1975年1月27日致信徐重慶說起：“十七日來示及高穆的《徐志摩論》手本均讀悉。高穆不知何許人，但決非我的又一筆名；高文與拙作（登于《古代》月刊的）內在的事務完整分歧。此間藏書樓有《古代》，但不出借，而拙何為長，如請人在藏書樓閱覽室繕寫，因其非一、二日能夠完事，亦屬未便。舍表弟來信謂杭州浙江藏書樓有代人復制文稿的措施，收穫本費，價格不高，您如要得拙文正本，可信舍表弟代辦復制一份，請尊酌”[34]289-390，同時也寫道：“舍表弟是編外文（日、英、法文）書目標，日來從庫中掏出大量日文書，要他編目。”正面反應了浙江藏書樓的這一段舊事。在相干材料中，關于茅盾師長教師應用藏書樓的記錄未幾，茅盾師長教師在藏書樓的圖書借閱、材料查找更多的是經由過程與表弟陳瑜清的通訊完成的。

[本文系國度社會迷信基金普通項目“新文學作品版本挖掘、收拾與研討”（項目編號：17BZW185）的研討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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